哪怕云善这样问起来了。</p>
他也还是风轻云淡,“是见了,一个月只能见这么一次。</p>
这是跟妹妹做的约定。</p>
能见这么一面,都实属不易。</p>
云善面色渐渐下沉,“什么时候带我见见?”</p>
“有什么好见的?”</p>
孟诀转身走开,听到云善在后的呢喃声,“也是,就要离婚了,是没什么好见的。”</p>
孟诀对她不算坦诚,便不要怪她对他有所提防。</p>
极难得的,云善也学会了阴阳怪气的说话,若是平日,孟诀还能解释两句,见过连漪之后,他所剩的只有悲悯,那是对妹妹的悲悯。</p>
每次见连漪,她身上或多或少带着点伤。</p>
她却总是很乐观,摇着头说没事,还要他跟云善好好的,对妹妹,他始终有亏欠,而亏欠的那部分,又恰好跟云善有关。</p>
学会了安静,不再争论,孟诀沉默不语地回到房间,没有理会云善的话。</p>
跟孟诀生活在一起久了。</p>
这种生闷气的时候不再少数,可越是这样,便越是加重云善要走的决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