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p>
周庭书失笑，“你们真的当我没有脾气？”</p>
在谈老师面前，他不用装。</p>
“那也要怪你自己没有看好人，她跟存声见面了，根本分不开。”</p>
口腔里的伤还新鲜。</p>
周庭书忍着伤口坏死的可能性跟她对话，“究竟是谁没有看好人？他病得像个废人一样，您都能让他跑了？”</p>
“还不是你？”</p>
事情被搞砸，谈老师没了好语气，“我说要谢桑陪存声治好病，你不肯，逼得他跑了出来。”</p>
有血腥味混杂在唾液中，弥漫开来，周庭书脱口的每个字都带着血，比这更疼的，是谢桑的做法，他被打的半死不活却换不来她的一眼，周存声只是跑回来，他们便分不开了。</p>
他懊恼，自己还是留了余地，给了他们死灰复燃的机会。</p>
妒火把他烧成灰，面上却一片死寂，周庭书稳住情绪，“好，就让桑桑留下。”</p>
谈老师骤然松了口气，“庭书，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狠心。”</p>
挂了电话。</p>
他舌尖轻扫齿间，满是血的味道。</p>
申嘉歆进来，看到他的脸色，跟着被吓到，“怎么又流血了？”</p>
她要去叫医生。</p>
周庭书忍疼叫住她，“赵予呢？”</p>
申嘉歆愕然，“我报警，他……”</p>
“告他。”</p>
“什么？”</p>
随手抹掉唇角的血，又触发了脸上的伤痛，他口吻变狠，“我说告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