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之前种种。</p>
单是毒猫的行为，便不是心理健康的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p>
周庭书不相信自己有心理问题。</p>
可医生检测过后，他不信也要相信。</p>
谢桑既然问起来，周庭书不该隐瞒，“……看了，医生说，我的确是有些心理问题。”</p>
他很沮丧，没想到真的是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心理压力随之变大，对谢桑的歉意更深。</p>
“我真的没想到，我会有这个病。”</p>
“所以到底是什么病？”</p>
周庭书深深凝了谢桑一眼，他没脸说，“不管是怎么病，那些事情还是我做的，桑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赎罪。”</p>
他不说，谢桑也能猜到一部分。</p>
加之申嘉歆看到的那些药。</p>
她们再笨，也该有所察觉。</p>
“只要之后不再做就好，好好对申姨。”</p>
周庭书用力点头，却还是苦恼，“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变成那个样子。”</p>
“医生有没有说克制的办法？”</p>
“没有。”</p>
都是心理问题，没有药物可以克制。</p>
周庭书压力极大，他没办法原谅自己可恶的嘴脸，“桑桑，如果哪天我又变成那个样子了，就让我妈妈把我关起来。”</p>
“可以吗？”</p>
“可以。”</p>
他宁愿被关起来，也不要出去作恶。</p>
谢桑能理解他，“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p>
“眼下只能这样。”</p>
周庭书软弱好说话，却有他自己的坚持，他不想要成为为非作歹作恶的那个人，所以只能将自己关起来。</p>
双重人格这事说起来玄乎。</p>
谢桑还不那么相信，端详着周庭书，“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是为了博取同情。”</p>
周庭书面不改色，“桑桑，你现在就可以把我关起来。”</p>
“你明知道我不会。”</p>
这样的他太真诚，真诚的让人可怜。</p>
谢桑却心存疑惑，“可我要怎么判断你的好坏？”</p>
“我相信你看得出来的。”</p>
这么多年的了解。</p>
谢桑不会认不出。</p>
这么一来，曾经许多事情都可以解释的通，她也许认得出来，可周庭书一旦装善良，她也未必分得清。</p>
资金周转过去。</p>
谢桑将云善那笔钱送回去，她给的实在太多，不管怎么样，都应该还回去。</p>
云善看到那张卡，一脸迷茫，“我哪有这些钱？”</p>
她的钱一部分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