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谁吗？”</p>
谢桑摇头，“是谁？”</p>
“周存声。”</p>
连名带姓，叫得格外严肃。</p>
周存声养在申嘉歆身边，不受疼爱，从小到大，他没有一张单人照。</p>
唯一的这张。</p>
竟然在赵宝珠手里。</p>
还不仅一张。</p>
她前前后后有十几张，刚出生时的，一个月的，两个月的，还是和新生婴儿有区别的。</p>
两个月时脸蛋微微张开了些，五官也清明了些。</p>
所有的照片，也就到此为止。</p>
“没有了吗？”</p>
赵宝珠笑着收起那些宝贝的照片，“你不好奇这些为什么在我这里吗？”</p>
谢桑装起傻来，“……是申姨给你的？”</p>
“不是。”</p>
她断了句，显得更加严肃，“是我妈妈拍下来的。”</p>
没有错愕，没有讶异。</p>
谢桑面静如湖，“这么巧。”</p>
“桑桑。”</p>
“……”</p>
房内很景，落地窗外的风景画作更加静谧。</p>
静得针落可闻。</p>
谢桑连她的呼吸声都有听到，目光定格在她的唇上，她没有擦上艳色的口红，很素，每句话都是出于本真，“不是巧，存声就是我妈妈的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