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经营的不好。”肖凯叹了口气，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真挚的笑容。</p>
“再往后我犯了一个大错。”</p>
“什么错误？作风问题？”周从文见气氛略有尴尬，马上开了一个小玩笑。</p>
“哈哈哈，作风也能叫问题？只要不过分，知道收敛一点的，你见谁出了大事。作风问题就是一张擦屁股纸，真出了大事拿出来说事儿，只要收敛点，谁都不会因为管不住下面出事。”</p>
周从文没接话，静静的看着肖凯。</p>
“我成了代理主任，一肩挑起我们医院的胸外科，在我们那小地方也算是有点名气，整个人都飘了。那段时间我认为老院长对我有提携之恩，总想着亲近，可他一直叫我师弟，这是从协和来论的，我……竟然信了。”</p>
“哈哈哈。”周从文听到这里，哈哈大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