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老婆都没去参加，那一年，他才47岁。”</p>
“……”</p>
邓明沉默。</p>
“很多事情都是书上写的，所以我知道出头的椽子先烂的道理。”周从文很认真的说道，“伊格纳兹·塞麦尔维斯医生并不是一个特例，邓主任，相信我。”</p>
邓明苦笑。</p>
“相信我，我知道学界的黑暗。只要涉及权利、利益的事儿，都会越来越黑暗。我会把尾巴夹紧，夹的瓷实着呢，放心。”</p>
周从文连说了几个放心，邓明侧头认真看了他两眼，然后伸手拍在周从文的肩膀上。</p>
“国内有老板在，暂时不涉及这些，但以史为鉴，我会注意的。”周从文道。</p>
说着，周从文的手机响起来。</p>
“喂？”周从文接起电话，电话那面传来沈浪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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