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手术做的越来越好喽，我的时候觉得和老板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年，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感觉和老板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呢。“申天赐栽歪在椅子上，双腿伸直，慵懒的不像话。</p>
柳无言还在看手术视频，很专注，很认真，仿佛没听到申天赐的话。</p>
“柳老大，看手术没意义，就算是你和我一起配合都做不到。就像是老摩根上肺静脉的那根针一样，取不出来就是取不出来。“申天赐很肯定的说道。</p>
“手术做的”柳无言又看完了一遍，才把视频关上，正襟危坐。可是要他形容手术，他却做不到。</p>
“手术做的很厉害，但无法模仿。”申天赐说道，“话说老板最近身体怎么样？”</p>
“嗯？”柳无言看了一眼几乎躺在椅子上的申天赐，“老板身体很好。”</p>
“我怎么觉得老板很着急呢。”申天赐道，“这种不能重复、无法推广的手术，老板从前都不做的。“</p>
柳无言沉默。</p>
“世界心胸外科手术大赛？老板什么时候关注过这种垃圾奖项。”申天赐懒洋洋的说道，“老板弄出这么一个炫技的手术，绝对不是为了劳什子的比赛。”</p>
“嗯。”柳无言点头，申天赐说得对，老板才不会为了一個比赛去煞费苦心的准备术式，刷数据。</p>
“可老板怎么还做这种手术呢？柳老大你不觉得这事儿很奇怪么。“申天赐疑惑。</p>
“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始吧。”柳无言想了很久，沉稳说道。</p>
“开始？柳老大，你别开玩笑，这种术式还怎么进步？我就不信有人能改进换瓣手术，心脏不停跳就已经是极限，接下来最多是胸腔镜下做，再多的根本不可能。”</p>
申天赐不屑的说到。</p>
随后他坐起来，掰着手指头。</p>
“第一，双术者的手术全世界能做的有几个？咱俩的配合就算比较默契了，可距离老板和周从文还差了很远。咱俩都不行，还有多少人行？我怎么就不信呢。”</p>
“第二，不到十五分钟的二尖瓣手术，柳老大你介入手术做的比我多，你摸着你的良心说，全世界能做这手术的人有几个？“</p>
“第三，我觉得是老板的身体出了问题。“</p>
说着，申天赐的表情变的严肃而认真，甚至带着一点点的悲戚。</p>
你……</p>
“我就是分析。”申天赐看着柳无言的双眼，坦诚说道，“柳老大，老板新做的这个术式你不觉得有问题么？“</p>
柳无言仔细想申天赐说的话，细思恐极的确，老板不是那种为了拿一个世界第一就削尖脑袋的人。那么这个单纯“炫技”的手术出现的的确古怪。</p>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申天赐的猜测是对的。</p>
柳无言摸出手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