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是外科出身？”</p>
“国内刚打好地基，这几年才开始快速发展，谁先学会就是谁的。”</p>
“最近这几年，刚是破了个题，真正的文章还在后面。”</p>
破题，文章，楚云天慎重的看着黄老。</p>
“我对erpc技术很感兴趣，可惜不管是肝胆还是胃肠，都对这块技术有些抵触，和我们心外科对心脏介入的抵触一样。”黄老也很是无奈的说道，“要是你父亲对此感兴趣，有什么疑问可以给我打电话，交流一下。”</p>
楚云天惊讶，“黄老，您对erpc还有研究？”</p>
“知道的不多，略懂一点。”</p>
略懂，又是略懂！楚云天有些无奈。</p>
但这句话从黄老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和周从文说出来完全不一样。</p>
黄老说，就是谦虚和蔼，透着一股子高风亮节。</p>
而周从文这么说，简直太特么的装逼。</p>
但楚云天虽然有些惊讶，却没忘记自己来912的目的――冰释前嫌。</p>
他坐直，脸上的笑容很“规矩”，“黄老，前些日子您给的结肠炎的诊断是对的，我父亲做了胃肠镜，催着病理出结果，考虑的确是。”</p>
“哦。”黄老点了点头。</p>
“我前些年还是书生意气，不知道深浅轻重，有些事考虑的不周详，做错了您别介意。”楚云天道，“当时我是真心认为梅奥诊所排名世界第一，水平肯定要比国内高，所……”</p>
楚云天道歉的话只说了一个开篇，接下来拍马屁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便被黄老打断。</p>
“国外的水平肯定是高的，你是梅奥诊所的医生，能不知道？”黄老道，“看事情要客观，水平不够就奋力追赶，自己关上门说老子天下第一，那是没用的。”</p>
“……”楚云天无语。</p>
难道自己一不小心触动了黄老灌输价值观的被动技能了么？</p>
“心胸这一块是咱们的专业，不多说，就说erpc。不管是梅奥还是日本的几家医院，开展早、业务水平高，这是必须要承认的。”</p>
“其实你父亲要是对erpc感兴趣，可以去梅奥学学么，反正你也在。”</p>
“要是你那面忙，你父亲有些顾虑，也可以去日本。东京、大阪的三甲医院都有912的医生在留学。”</p>
“需要的话……也不用，魔都那面留学的也不少。”</p>
黄老打断了楚云天的话后，滔滔不绝的说着对楚院士要学ercp技术的建议。</p>
楚云天有些麻爪。</p>
在来之前，楚云天设想了无数种可能，甚至包括黄老怀恨在心，冷嘲热讽模式。</p>
可他就是没想到黄老竟然对从前的事儿“不屑一顾”，好像他对ercp更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