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哪怕一次当年在912的经历。</p>
但申老师似乎对黄老先生并不避讳，每次提起那位传说级别的人物时，申老师的脸上都会流露出一种骄傲的情绪。</p>
只是，他很少说就是。</p>
“老板牛逼之处在于他每一天都在进步。”</p>
申天赐悠悠说道。</p>
“进步？”申天赐的学生哑然。</p>
都多大年纪了，还能进步。自己才多大，每一个进步都会让自己欣喜莫名。</p>
“你还年轻，不懂是正常的。”申天赐道，“你距离瓶颈还有一段距离，估计两年后你就会发现不管做多少手术，不管看多少书，始终没有寸进。”</p>
“努力就会有收获。”申天赐的学生坚定说道。</p>
申天赐没有反驳，而是淡淡一笑。</p>
“老板厉害啊，特别厉害。”申天赐道。</p>
随后，一行娟秀的小字出现在纸面上——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驰亦驰，夫子奔逸绝尘，而回瞠若乎后矣。</p>
写完，申天赐哈哈一笑，把A4纸团成一团，扔进纸篓。</p>
老板这些年做了什么，申天赐始终在关注着。</p>
即便是有天才之称的他也对老板的强大心生敬畏。</p>
老板是真心强大，一想到惠灵顿医院的手术，申天赐轻轻叹了口气。</p>
“再去看看，惠灵顿的邮件到没到。”</p>
“老师，今天您都催了十二次了。”申天赐的学生笑道，“到底是什么手术啊。”</p>
“一台你想象不到的手术，一台我都不敢做、不会做的手术。”</p>
“不可能，还有老师不会做的手术？”</p>
“当然，我又不是神。”申天赐挥挥手，让学生去看邮件。</p>
看着学生的背影，申天赐喃喃的说道，“我又不是神。”</p>
很快，学生回来。</p>
“老师，没有。”</p>
“唉。”申天赐手痒难耐。</p>
自己花了巨大的代价才要到了几分钟的手术视频，这还要经过层层审核，甚至惊动了自己认识的一位大人物才能做到。</p>
“我有点后悔了，当时应该去惠灵顿医院。可惜……”申天赐摇了摇头。</p>
“您不是因为不想见黄老先生么。”</p>
“所以后悔。”申天赐坦言说道，“老板最烦不过的就是灌输价值观，他那套价值观早都老掉牙了，不愿意听，也不想听。”</p>
“不贪不执，可以好华服、喜名利、跋山涉水见天地，这么过一辈子不是很好么？老板却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p>
申天赐摇了摇头，但毫不掩饰嘴角的一丝笑意。</p>
“老师，您说话总是文绉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