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马桶里全是血，当时一愣，但随后想肯定是吃了火龙果。”</p>
“然后呢？”</p>
“自己努力的回忆，后来发现我没吃火龙果。当时把我吓完了，按照血的颜色，如果是肿瘤的话应该是直肠癌。”</p>
“……”周从文叹息。</p>
“当时，说个恶心的事儿，我都想把大便捞出来看看有没有畸形。”</p>
大便畸形，是肖凯的一种随意的说法，主要是指直肠癌的时候肠管里有凸起，导致大便变了形状，不再是圆润的长条状。</p>
呃……这事儿还真是不能想，画面太美。</p>
一想到肖凯手捧着一坨翔仔细观察，连周从文这种老临床都觉得有些不适。</p>
“要是人能没病就好了。”肖凯这种老临床也不切合实际的感慨了一句。</p>
“要是痔疮的话，还真有可能。”周从文促狭的说道。</p>
刚刚画面太恶心，周从文准备报复回来。</p>
“啊？！”肖凯眼睛一亮。</p>
“原理就不多讲了。”周从文正襟危坐，一副大师的派头油然而生，肖凯连忙侧耳聆听。</p>
“痔疮，是人类直立行走后带来的‘并发症’。比如说其他爬行动物，就没有痔疮的困扰。”</p>
“简单讲，如果要没有痔疮，只需要爬行就够了。”</p>
“……”肖凯哭笑不得。</p>
他知道周从文是在揶揄自己，开了一个并不很好笑的玩笑。</p>
“肖院长，你的痔疮重不重？”周从文笑眯眯的说道，“要不我给你看看？”</p>
机场，卫生间，两人……肖凯打了一个寒颤。</p>
“哈哈哈，开玩笑的，想什么呢。”周从文道，“别多想，我没那爱好。”</p>
“唉，人啊，到老了一身病。我姥姥在五十多岁的时候就时候，等她老了，一定自己找个地儿去死，不拖累儿女。可这话等她65岁左右得了高血压之后就再也不说。”</p>
“很正常，大多数的话都是没有感同身受的大话，听不听的就那么回事。”周从文笑道，“话说回来，肖院长你还是休息一下吧。”</p>
周从文见肖凯虽然被自己开了几个玩笑稍微好一点，但还处于焦虑状态，便建议道。</p>
“上飞机的，不着急。”</p>
2003年的航班比较少，等了5个小时才登机。</p>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p>
周从文却并不困，他脑海里琢磨着今年要开展的换瓣手术的术式，琢磨着要怎么能切合实际的在2003年就把这个技术推广下去。</p>
胸痛中心已经开始草创，等自己和老板商量一下，然后就可以开始试探着进行。</p>
但张友和滕菲两人脾气不对付，尤其是张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