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一个干净清澈的声音传进来，小护士的眼睛猛地一亮。</p>
“患者只要不动肠道，一切都好解决，这回我放心了。”</p>
“情况比较稳定，回去观察几天就能出院。韩处，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p>
“谈着看，这事儿不能着急。我估计吧……哈哈哈，只要您这面手术能拿下来，大家心里都有底。给患者免个住院费，再给点钱就行，又不是责任事故。”</p>
韩处长哈哈一笑，瞥了一眼术间里的文渊。</p>
“技术不行出的事儿，这叫技术事故，您说是吧周教授。”</p>
“那就好。”周从文点了点头。</p>
“周教授，辛苦辛苦，出去吃口饭，您一定要赏个脸。”</p>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p>
但赏个脸这三个字似乎永远再手术室里飘荡着，生生不息。</p>
这还是韩处长么？他什么时候和临床医生说话这么客气！</p>
赏个脸？</p>
要不是亲耳听到，谁敢信！</p>
手术室里的医生护士面面相觑，都害怕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