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弹窗，点开就是这玩意。”周从文随口解释道，“那些文章里，就有各种胴体。你知道我……”</p>
“嗯，除了医疗之外的事儿你基本不懂。胴体么，一下子碰到你的神经了，对吧。”柳小别一边说着，一边往水里加了荷包蛋。</p>
“你太着急了，等我一下多好。”周从文道，“我这个鸡蛋马上磨出来。”</p>
“等不及。”</p>
“嗡嗡嗡~”磨钻声音里，周从文也没纠结，继续说道，“我第一次看见胴体这个词的时候被吓了一跳，所以那些文基本都看不下去。”</p>
“是不是马上想到大体老师？”柳小别问道。</p>
周从文没回答柳小别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上学的时候学过，胴体指的是家畜屠宰后去除四肢后剩下的部分。你说吧，看个香艳的文章，结果一下子看到床上有屠宰后的躯干，我就问你出戏不出戏。”</p>
“约定俗成么。”柳小别并不是很在意周从文的说法。</p>
“所以么，琀字也是约定俗成。”</p>
“不一样，在我这儿，成不成的我说了算。”</p>
周从文知趣的没有试图和柳小别讲道理。</p>
不过胴体那事儿网上好像有人不断提出来，但依旧很流行，几乎已经改了原本的意思。</p>
“周从文，你挺厉害啊，我听说各大厂家都把你当成是红人了。好多厂家在董事会上已经把你列为第一号要挖的目标，就算是不能挖过去，也要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柳小别道。</p>
“还行，只要不瞎就能看出来我比别人强很多，基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p>
“真是很喜欢你这种自信的样子，谁给你的底气呢？”</p>
“一台又一台的成功手术，一次又一次的成功抢救，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p>
磨钻的嗡名声中，周从文的话有些缥缈。</p>
“吃饭。”</p>
“稍等，我这面还要两分钟，你帮我盛出来。”</p>
“对了，你在庞各庄的实验室弄那么多口罩干嘛？”柳小别看着不经意的询问道。</p>
“小时候家里穷，手边不存点东西心里发慌。”</p>
“扯淡，哪有一口气买几百万美元口罩的道理。”柳小别鄙夷道。</p>
“你看看你妈妈，家里无数的老物件舍不得扔，真等着当文物么？”</p>
周从文磨完鸡蛋，捻起来放在手心里，颤颤巍巍的放到柳小别面前，“怎么样，水平见涨吧。”</p>
“还行，吃饭。”柳小别道，“你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口罩都买了几仓库，你知道一个仓库的储存费用是多少么？”</p>
“没事，一台手术的事儿。”周从文毫不在意。</p>
柳小别看着周从文，目光闪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