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做的话有意义么？你说有意义么！“</p>
韩处长伸手挡住滕菲嘴里喷出来的吐沫星子。</p>
滕菲浑然没注意到韩处长的表情，而是双手压在面前的办公桌上，身子前倾，用压迫式十足的姿势追问道，“韩处长，今天你一定要给个说法！“</p>
“我问问情况，你先坐么。”韩处长笑眯眯的说着，拿起电话拨打出去。</p>
很快，那面接通电话。</p>
“张主任，据说周教授做了三次造影都没事？你知道这事儿么。”韩处长问道。</p>
“现在已经又上台了。”张友的声音传过来。</p>
滕菲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p>
“哦，张主任你怎么看。”韩处长温和问道。</p>
“我……我我”张友老奸巨猾，哪怕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韩处长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的气息。</p>
“你什么你，问你话呢，随便说说，别紧张么。”韩处长淡淡说道。</p>
“我没看法，听领导的。”张友油滑无比，他说了一句含含糊糊的话。</p>
韩处长没骂人，而是把电话挂断。</p>
“滕主任，走，去看看情况。”</p>
“韩处长，这种不负责任的事儿您得说说。”滕菲似乎已经恢复了一点理智，但她还是强项说道。</p>
看着滕菲颈项强直的模样，韩处长微微摇了摇头。</p>
说到底，韩处长是相信周从文的。</p>
论技术水平，论基本功，滕菲和周从文差了十万八千里。</p>
别提一个是临床经验丰富的老主任，一个是三年级小医生，在韩处长这里是反过来看的。</p>
一个三年级的新医生告状告到自己这里，说老主任看病出了问题，信谁？韩处长心底明镜一般。</p>
滕菲也真是，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周从文是什么人？</p>
韩处长心里盘算着，他一点都不担心周从文掉链子。</p>
“韩处长，我不是跟您发火。”</p>
滕菲出门后背冷风一吹，身边没了医疗纠纷的患者家属吼叫声作为背景音乐，她的情绪平静了一些，</p>
马上知道自己犯了大错。</p>
“哦，我知道。”韩处长淡淡说道。</p>
“韩处，我就是…我就是怕小周教授犯错误。”滕菲讪讪的说道，刚刚为民请命的那股子不怕杀头的气势已经馁的无影无踪。</p>
“犯错误？开什么玩笑。”韩处长笑道，“咱们都犯错误，周教授也不会犯。人家就是在水上漂着，</p>
鞋都不会湿的那种人。”</p>
滕菲听韩处长的形容，没来由的心中一悸。</p>
韩处长冷静到冷漠的信任，让滕菲心里浮现出无数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