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怎么会干抢劫的勾当?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她佝偻着背,活像被霜打的茄子,嘴里絮絮叨叨地重复着“不可能”。
父亲赔着笑,从皱巴巴的烟盒里抽出几根烟,点头哈腰地递给一名警员。
烟在他布满老茧的手中微微发颤。
“同志,抽根烟消消气!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
见没人接烟,他又急慌慌地转向另一位警员,烟卷几乎戳到对方胸口,脸上堆起的笑比哭还难看。
只有黄天耀落在最后面,步伐迟缓低着头不愿意跟上去。
他平时小偷小摸的都有,难道是他之前做的事情被发现了?
黄天耀机械地抬头,目光扫过警局冷硬的瓷砖地面,却在触及角落那抹身影时猛然顿住。
他瞳孔骤缩,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他娘的!是黄柳儿!是她报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