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总觉得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好在顾黎商现在没时间收拾牧西。
顾黎商:【余云闲呢?】
牧西:【人扣下了,但余家那边似乎有说法。】
顾黎商:【不用理。】
牧西:【好。】
这毕竟是港城,是余家的地盘,他们在这里扣押下余家的人,多少有点跟地头蛇作对的意思。
但牧西看了那个视频,所以当然明白顾黎商现在的行为。
顾黎商已经疯了。
他当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余云闲被死死控制着,却依旧满脸涨红,声嘶力竭地叫嚷着,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仿佛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无人敢惹的豪门少爷。
“让我爸知道,非弄死你们不可!”
“快点放我走!!”
“惹到我你们算是踢到铁板了!!”
明明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余云闲依旧不知道“识相”这两个字为何物,一个劲嚷嚷着试图彰显自己的身份。
牧西本来就烦,听着这家伙的嚷嚷声就更烦了,他看向自己带来的那群人问道:“你们谁几天没洗脚了?”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那几个身强体壮人高马大的大汉保镖都愣住了,脸上满是疑惑和不解。
他们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好几眼,依旧猜测不出牧西的意图。
终于有一个大汉举手。
“我三天没洗脚了。”
然后又有一个大汉颤巍巍举手。
“我一个星期。”
这样的回答似乎还是没让牧西满意,摇了摇头,“你们还是太爱干净了。”
这话激起了他们的胜负欲。
有个人举手。
“我一个多月了!”
“漂亮!”牧西大手一拍,等的就是这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就你了!”
那个大汉还没明白过来情况,牧西朝着余云闲扬了扬下巴,“把袜子脱下来塞到他嘴里去,给我堵上!”
“好嘞!”
大汉闻言立刻照做,脱了自己的袜子就往余云闲走去。
余云闲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拼命挣扎着,想要躲避。
可他被众人死死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当那只散发着刺鼻恶臭的袜子塞进他嘴里时,余云闲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脸上满是痛苦和屈辱。
牧西伸手拍了拍余云闲的脸,笑着说:“这还只是一点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才是踢到铁板了,等死吧。”
随即,牧西起身的时候,身旁的保镖很有眼色地递了一张湿纸巾过来。
他接过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仿佛刚才触碰余云闲的脸是一件多么令人作呕的事情。擦完后,他顺手将湿纸巾丢到了余云闲的脸上,那湿纸巾不偏不倚地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