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击。”
乡老伯心中甚感受用,道:“他们虽是阻不住老夫,但天下间恐怕很少人能闯得过他们这一关了。”
差五公道:“老前辈乃是当世无双的异人,在下已经探悉一切,只不知像您一般的异人,世上还有几个?”
乡老伯冲口道:“还有一个,他正是老夫的对头,姓宣名翔。”
姜石公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这当真是万分骇人听闻之事。”
说时,管中流和田不恭一直奔到。他们一见姜石公之面,就怒目相向。
乡老伯缓缓道:“你们怎会被他劫走的?”
田不恭抢着道:“这厮使用迷魂药把我们弄昏的,哼,他们若是派人手凭武功来擒我们的话,准有他的乐子。”
管中流也道:“田道兄说得不错。”
他转眼怒视着姜石公,又适:“阁下可敢找个地方,与我印证武功么?”
姜石公笑道:“管兄乃是上一届金鳌大会的鳌头魁首,在下的武功自然远有未及,不过……”
管中流怒声道:“不过什么?”
他数年以来一直韬光隐晦,从不惹事生非。今日已是数年来第一次动了真火。
姜石公徐徐道:“不过若论斗智比计,管兄可就绝计远不及在下了。”
他随即转眼向乡老伯又适:“但在下说句老实话,以您老的身手造诣,那是不论文比抑是武比,都无法难倒您老人家,因为智谋这一门,对您老全然不生作用。”
这话又使得乡老伯大感受用,他微笑道:“我现在正考虑是否放过你这一遭。”
田不恭苦笑两声,道:“老施主啊,这厮乃是当世第一等阴谋家,今日既是擒住了他,何不一掌劈死,却反而放龙入海,纵虎归山呢?”
他的表情和声音,都流露出一片悲天悯人之意,因而他用不着说出口,听的人都晓得他是怕放了姜石公,将使不少人丧命。
若论一元教这个组织,说坏也行,说不坏也行,因为这一元教所作所为,大都不按江湖规矩行事,黑也吃,白也吃,这其间自然有不少侠义之士送了性命。但反过来说,一元教也诛杀了不少江湖巨盗,绿林煞星,便又是造福武林的义行。
因此在表面上,谁也不能决定一元教到底是善是恶,除非握有证据,方能使人心服。乡老伯正因此故,不肯速下毒手,他眯起双眼,笑道:“小杂毛,你的心眼不算少,这样好了。你和老姜两人各持一说,务必辨出一个善恶是非,你专捡一元教的恶行来说,他却举出善行,看看最后是谁有理?”
姜石公笑道:“若是乐天子道长在此,或者可以举出三两件敝教做错之事,但这位小道兄便恐怕不行了。”
田不恭道:“不错,我只牢牢记得家师的吩咐之中,有一条是碰上一元教之人,必须特别留心,这一帮子都不是好货色,不过个个心狠手辣,却又不可轻易招惹,想家师是何等人物,焉会胡乱毁谤贵教呢?”
姜石公不说话,只瞅着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