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极坏,必须立即找个地方闭门隐居,方可免却眼前大劫!”
三手人熊娄志不悦地骂道:“放屁。”
他道:“那个小妞儿还能够把我怎样吗?来。”
他又道:“周明,把那小妞儿请出来,我有话说,你们全部给我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
花鹰周明雄壮地应了一声,直阗入佛堂后。
郑珠娣躲在门后,花鹰周明一脚踏进来,郑珠娣伸出金莲一勾,周明“扑通”的一声,摔在地上。
这一交跌得他又惊又怒。
惊的是他下盘功夫往常是恨不错,纵使来不及用力,也该能够旋身卸力,不应摔这么结实的一交。
怒的是这一交跌得鼻青脸肿,疼痛难当。爬起来一看,那美艳照人的郑珠娣满面疲惫之色,靠在墙上。
他大喝一声,抢上来伸掌抓去,郑珠娣比他早了一点侧开,变成掌抓胸部,登时玉面含嗔,右肘轻轻一隔,把敌人撞出外门,跟书一巴掌打在周明面上。花鹰周明可就变成花面。
因为除了早先的青肿之外,此时又多一只红色的手掌印。人也打得踉跄,直撞出门外。
三手人熊娄志听到扑通连声,还有周明的痛叫,心知事情有异,抢进来一看,那周明头晕眼花,爬起来就一拳打去。
三手人熊娄志见状冷嘿一声,伸出铁臂一格,周明又痛得叫一声,这才知道自己打错了人。
郑珠娣走出门边,虽然娇喘不止,但仍不示弱,瞪眼道:“斗胆淫贼,竟敢对我无礼!”
三手人熊娄志怒嘿一声,欺身迫近,斗然一掌抓去。
郑珠娣见他掌风劲烈,使个怪招,玉手兰花也似的疾取敌人手肘“天井穴”,却突然往上一拍,纤纤食指已勾住对方一只手指,往外一扳。
娄志的手指比她粗上一倍有余,这时却禁不住她不住的一扳,大吼一声,努力沉腕一挣,手指儿差点儿折断。
若不是郑珠娣忽然一阵头晕和手酸脚软,那些手指早就断了。
三手人熊娄志阅历甚丰,已知遇上强敌,妄念尽消,退开寻丈,双手扬处,三枚丧门钉和三粒铁莲子电射而去。
郑珠娣觉出风声有异,努力一闪,胸前已中了两枚锐利无比的丧门钉。
就在郑珠娣被丧门钉打中的刹那,人影一闪,香风扑鼻,在三手人熊娄志前面多出一人,敢情也是位姑娘。
三手人熊娄志一看,心中大动,想道:“老天,怎的这姐儿也这般美貌?”
那位姑娘一身白衣服,乍看们像是素服,只见她肤光如雪,端的是秋水为神玉为骨。
她嗔声道:“下流贼敢伤我姐姐……”
原来她闪进来时,已瞧见那两枚风声劲厉的丧门钉打在郑珠娣胸前。
这等丧门钉乃是内家好手才能应付。
因此郑珠娣能如往昔般运真气护胸,也不能避免重伤之危,何况她如今四肢无力。
只见她一纵身,衣袂飘举中,一溜碧光由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