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眉头紧拧，眉心都皱成了“川”字型。
他狐疑地看着司云鹤，问他，“这些研发，都是绝对机密的事，你没叮嘱你的人，要保密吗？”
司云鹤同样拧着眉头，“我吩咐下去了呀，让他们的嘴巴都闭严实了，一定要保密。”
“保密了？那武道工会那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叶老追问。
“这件事除了无妄洲少数人知道外，就只有学院参与进来的人知道，不可能传出去的呀。”
司云鹤一脸费解，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这我哪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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