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一波波席卷他的神经,他却始终攥紧拳头,一言不发的隐忍着。
宁承恩就站在他身侧,手里拿着一根油光水滑的韧劲藤条,毫不怜惜的往那具受伤的身体上,继续凌虐。
嗖啪——
每次出手,宁承恩都发泄一般的用了全力,凤眸里是滔天的怒火。
“说!钥匙在哪!你是不是还偷了顶楼的东西,东西你藏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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