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还能跪直扛几下,后面还是屈服在似年的铁面无情下,痛到不受控制的躺在地板上,缩成一团,手臂护住脑袋。
笙歌远远看着,见她疼得浑身发抖,都没哀嚎求饶过,倒是个骨子硬气的。
“似年,看来你这手法退步了,我怎么没听见美人泣泪?你放水了?”笙歌挑眉,腹黑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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