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许。“呵呵,算了吧,我去客房睡”凌恒蔑视的一瞥,
“谁要和这种破鞋玩啊,就侍卫小九都比不上,好歹人家还是个处…”
“嗯?”凌恒心念电转,想到小九那勾人的身材和诱人的高耸…他进入客房的身子一滞,旋即转了个方向
向门外走去,“我晚上还有点事,你先睡吧”说完他把门一摔,大步踏出女帝闺房的大门
苏锦默然不语,一个人挑下帘子。烛火映照得美人身影形单影只,墙壁上是一个曼妙的人影…掀开薄纱睡裙,素手抬起
又滑下…
镶着金色凤凰的大红被子上下起伏,就连烛火仿佛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冲撞的东倒西歪…
许久后,被子的起伏才缓缓变小,被中的苏锦大汗淋漓。另一只白皙光滑的玉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不要脸的狐媚子,呸!”
………
相比于屋内的春意盎然,有个地方就冷清得多了
大玥天牢
说是天牢,其实里面就是几间黑不隆冬的铁屋。屋子里开着高窗,以供外面的阳光透进来
满身伤痕的赵冀凯半靠在墙角,双手戴着镣铐。脚上满是血污,仔细看去,会发现两根细小的铁锁不知不觉贯穿了他的脚踝
“什么人!”
“咚咚”
两声闷响传来,守在外面的士兵已经昏倒过去。赵冀凯听见动静,起身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是个长发飘逸,一席白衣的俊公子
赵冀凯鄙视的望过来,语气从容:“是来杀我的吧”“呵,凌恒还真是好笑,要弄死我直接下一道诏书不就行了”
“还特意派杀手”
白泽收剑归鞘,抬头望着赵冀凯。幽州守备军总司令,暴虎冯河唯一佩服的人。良久后,赵冀凯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
大大咧咧的开口:“要杀就杀,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这些伤…是凌恒弄的?”白泽不知什么时候低头望向赵冀凯脚踝。两个空洞依稀可见
“嗯?”赵冀凯听见这话不免疑惑,“你不是凌恒派来杀我的?”
“呵,看看这个”白泽抬手丢过去一块圆形玉佩,玉佩背面刻着幽州守备,正面是名字:冯河
“你是怎么得来的!”赵冀凯看着手上熟悉的玉佩,大为震惊。甚至手镣都被颤抖的手弄得哗哗响
“是冯河亲自给我的”
“我问你一些事,你如实回答”
白泽重新拿回玉佩,开口询问:“赵大人是如何来到这天牢的,又为何会说是凌恒派人来杀你”
赵冀凯深深吸了口气,将当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细细道来…
“所以说,凌恒断了你幽州守备军的军饷,导致鞑子不断围困幽州城?”
“嗯,凌恒那厮这几年越发的放肆,听闻他多次弹劾现兵马司总长赵景桓和次长项龙”赵冀凯义愤填膺,捏着拳头狠狠向下捶去
仿佛空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