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士吃完燕窝没聊几句就急匆匆走了，去迎接她的下一位无情委托人。</p>
目送她轻快离开的背影，叶璀璨思考了三秒，最后决定放弃--</p>
她现在确定这个小红点就是个随心所欲的小红点，放弃琢磨它的规律了。</p>
想不通就不想了。</p>
走一步算一步吧。</p>
多走一会儿少走一会儿的区别而已。</p>
叶璀璨没有什么日程等她大驾光临，看时间还早突然不知道该去哪儿好，便开车在外面溜达了一圈。</p>
直到红灯时瞟见一旁车主开始不耐烦地戳手机，才加速油门饶了个车少的道回了家--</p>
虽然别人怪不到她头上，但她总担心对方因为关注手机出了车祸，事后她免不了良心谴责。</p>
时间还早，她洗完澡，把家里所有窗户都关了个严实，不透一丝光线进来，又把空调开足马力，钻进舒服的被窝里开始补眠。</p>
她一动脑筋就秒睡的功能很快见效，很快又来到了梦里。</p>
上次梦里撞伤脚醒来，她只顾着喊疼，后来又去医院折腾一番回来，她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东西，但是那东西飘来飘去她就是抓不住，后来也就懒得去琢磨。</p>
这次梦里，她看到老妖婆正盘腿坐在水晶棺上，看着手心默默流泪。</p>
她的泪珠很大很圆，滴落在水晶棺盖板上声音又清又脆，叶璀璨似乎还看到晶莹泪珠碎成几瓣，溅散到冰冷的空气里时，有白色雾气晕开。</p>
原来老妖婆的泪也是热的啊。</p>
她想。</p>
不知为什么，叶璀璨心口某处隐隐传来一阵细密心绞痛，她蹙着眉揉了揉胸口，轻轻抿唇再次看向老妖婆，见她此刻周身隐隐有股黑色气息萦绕，黑暗系得很，眼睛也泛着不正常的红色。</p>
心痛是因为这股威压吗？</p>
叶璀璨胆子小不敢出声打扰，只好默默在那自觉罚站。</p>
她想不通，别人安静伤心流泪的时候，都有圣洁温柔的光芒萦绕，为什么老妖婆气息是黑色的。</p>
是因为这幅可怜模样和她真面目太违和，所以特地用黑色来中和一下氛围？</p>
叶璀璨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p>
她不止一次觉得老妖婆有些精神分裂...当然，如果妖也有精神这一说的话。</p>
如果是单纯的精神分裂也就算了，咱绕开走就行，问题是叶璀璨发现她恶趣味很重，喜欢唱反调，还喜欢耍人。</p>
邪恶得不要不要的。</p>
因为离得有些远，她看不清老妖婆手上捏的什么，也不敢明目张胆探身看，只是用眼角余光不时扫一扫。</p>
也不知道手上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老妖婆看不停，也哭不停。</p>
直到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