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乡老伯果然道:“这个理由不作数。”
田不恭大头一晃,道:“使得,我虽见闻有限,但这儿总会有知道一元教恶迹之人,待我去问一间便知。”
他转身迅快去了,不多时便回转来,一口气说出三件一元教的恶事。不过这些恶迹,都似是武林仇杀。
姜石公也一口气说出三件一元教做过的好事,但也不是舍己为人的义举,对象甚是狭窄。所以田不恭又得乡老伯的允许去查问。
如此一来一往的继续下去,田不恭居然查问出十四宗恶行,可是姜石公也列举出十五件好事。互相冲销之下,还多出一件好事。
田不恭已竭尽所能地查问,但问题牵涉太广,若要有凭有据。焉能查得出这么多?所以他后来只好自认失败。
无倩刀管中流这时才接口道:“姜石公你记得小心提防,反正咱们这一宗过节完不了。”
姜石公道:“在了既敢扣下两位,自有应付之道,不劳管兄费心。”
管中流道:“你说你智谋过人,竟可以与武功比你更强之人对抗,这话我可不服气,今日你诚然逃过一劫,但要知这只是你言词便给,口齿伶俐,哄得乡老伯老人家高兴,才维护住你。不然的话,哼,哼!”
姜石公仰天而笑,道:“你们若不是得到武功盖世的乡老伯搭救,这话根本就无从说起。姑且就算你这话有理,但你们焉知我没有别的应付之法了?你们以为我这一元教的军师,是容易当得起的么?”
姜石公这等矜夸之言,连乡老伯也不由得有点相信,他放眼回看,暗暗运足目光细查,但见那三十六铁卫阵法散乱,毫无动静。而除了这三十六人之外,又见不到一个可以帮助他的高手,心下大为纳闷。
管中流沉声道:“既是如此,你为何苦苦逃避?现在请乡老伯撒手不管,还未得及。”
姜石公眼中闪过凶毒冷酷的光芒,道:“这一步棋,乃是最后的一着,你若是定要逼我施展,即使是乡老伯前辈在此,也无法消解了。”
管中流厉声道:“很好,本人拭目以待。”
姜石公目光缓缓扫到乡老伯面上,这刻他眼睛透露出他内心一无所惧,反而闪耀出疯狂也似的光芒。
田不恭道:“这厮既然当了二十年之久的军师,当必具有一手才行,我看他绝不是虚声恫吓之词。”
他素来机智过人,乡、管二人皆知。听了这话,都不禁一怔。
田不恭又道:“我看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我们暂且离开,过了今日,便开始找他麻烦,管兄你看可使得么?”
管中流沉吟一下,道:“好吧!一切等过了今日才算帐。”
当下田、管二人向乡老伯施礼而退,姜石公额上忽然沁出汗珠,转眼间滚滚流下冷汗了。可见得他一旦恢复常态,想起刚才差点儿迫得使出最后一着的危险,顿对流汗不已。
乡老伯讶道:“你果然真有点莫测高深的手段,看你的表情变化,可知刚才极是危险,不过你其时已极为激动,近乎疯狂,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