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人,特别喜欢捏碎人的骨头,这对于他来说,似乎就是一种享受。”
我沉默了片刻,问,“这人什么时候会过来?”
“没有个准,什么时候来都有可能。”丁坚说着,突然紧张地向那洞口看了一眼,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您……您是怎么进来的?”
“你说的那个老头在哪?”我不答反问。
听这丁坚的描述,那个老头应该是负责看守这地方的卒子,按理说应该是常年镇守在这里,但刚才进来的时候,并没与碰到。
“那老头……”丁坚脸色白了白,“已经死了,被……被那人给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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