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衬衫,然后去洗澡。”
听见“洗澡”这两个字,唐恩全身都戒备起来,警惕地瞪着他,“你让我洗澡想干什么?”
“马上要用餐了。”唐温墨凉凉道,用餐两个字咬得有些重,随即上下打量她几眼,“况且,六年了都没点长进,你的自信是哪里来的?”
唐恩:“……”
二哥你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说这种话都能面不改色。
“原来你喜欢大的?”她微微一笑,从自己风衣口袋里摸出结婚证,指尖转的飞起,“可惜啊,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说完,她便把结婚证用力拍在床柜上,踩着重重的步子,走去衣柜前,抽了一件白衬衫,然后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再然后,浴室门被砰的一声甩关上。
唐温墨勾了勾唇,找了衣服去客房的浴室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