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肠,皆莫不苦的是自己,悲的是自己,连二十四年的痴情都只是自己。</p>
杨过可曾知道一星半点?也许晓得,可他能晓得?敢晓得?允许自己晓得吗?</p>
思及,世清欢嘲讽地撇撇嘴。</p>
赶车的景许从头至尾一直细细听着,嘴角始终保持着上扬。他觉得自从遇到非语,世清欢才活得像这个年纪的姑娘。</p>
景许低头看着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画卷,思绪万千。</p>
她太苦了,一生都太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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