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尧什么场面没见过,自然是知道硬取弹头有多疼了。
从肉里把弹头挖出来,那是要多疼就有多疼的。
连亦看向墨一,“呃,是给我取弹头还是给你取弹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又不是没取过,以前没有止疼的针灸,我都硬取过,更何交这次墨太太还给我施了止疼的银针,更可以直接取了,墨太太,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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