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若雪猛的扑在秦天赐怀里,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使劲的脱着秦天赐的衣服……
她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喃喃的叫着:“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么,我给你,我给你……”
炽热的火焰在燃烧,一个天姿国色的女子已然忘却了自己,从一个外表看起来文静冷漠的形象变成了一个让秦天赐感到吃惊的角色。
面对此情此景,想必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秦天赐也不例外,他没有再等了,极其配合地狠狠扑了上去,迎接着她的疯狂……
这样疯狂的夜晚总是太短,当清晨的阳光带着几分凉意,从窗外投射进来,倾洒在地满上,倾洒在床铺上,倾洒在江若雪白皙的肌肤上时,已经上午十二点,她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酒意褪去,头还有些疼。
当她试图下床时,发现身体异常地疼痛,特别是下半身,几乎无法迈开步子。
昨天的事情她已完全想不起来,最后的记忆似乎是自己在酒吧里面和一个刺青男子拼酒,有人拦了她一下,此后的事情已毫无印象。
江若雪晃了晃脑袋,想努力回想起什么,最后,当她看到床单上的一抹嫣红,五秒钟后……
“啊!”卧室里传出了江若雪嘹亮的尖叫声,声音在大房子里来回荡漾,颇有几分惨烈。
不过江若雪到底是成年的女人,自然不会一哭二调三上闹,半个小时后她将这片传单上的嫣红裁剪下来,放在窗台上晒干收藏在橱柜里。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对她来说有着很特殊的意义。
走出房间,看到的场景一模一样,照样是一份营养的早餐。
江若雪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沉思着,到底是谁干的?
是哪个混账东西不要脸的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流氓!
无赖!
银魔!
卑鄙无耻下流,下床被狗咬出门被车撞上楼扭断脚下楼摔断腿生男孩没……
“哈欠……”
秦天赐连续打了几个大喷嚏,忍不住咒骂一声:“靠,谁这么缺德在诅咒本大爷啊!”
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一大早,他便起来出了门,一边盘算着尽快安定下来将伤势养好,一边思考着临上火车前收到的关于他苦苦追寻的那东西的消息,至于江若雪,既已占了人家的纯洁的身子,必是应当负责的,而自己也需要一个女人能帮自己掩饰一下,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纯纯的性感大美女。
现在,还有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那就是银子,那笔钱不能动,就只能另想折了。
秦天赐掂了掂手中的一串钥匙,分别打开了除第六层外的五层房间的门。
发现其中有四层的套房都是空着,只有第三层似乎有人住,但是户主不在家。秦天赐在第三层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物品不多,干净、整齐,说明此人做事说话应该是个利索,干练的人,没有灰尘,说明人离开没几天,从衣物看,应该是位男性,墙上挂着飞镖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