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中年人更为镇定,傲然道:“有何要事尊驾可以直说,在下一定答复。”赵羽飞道:“阁下似乎成竹在胸,真不简单。请教阁下尊姓大名?”中年人笑道:“本来就智珠在握,何所惧哉?姓名无关宏旨,你不会将真姓名说出来,在下也不会将真名号告诉你,又何必多此一问?阁下似乎像个刚出道的人。”赵羽飞一愣,笑道:“阁下有道理,在下出道的确没几天。”中年人冷冷一笑,摆出训人的面孔,道:“年轻人,听在下的忠告,初出道的人,重要的是多看,多听,多接受老江湖的忠告,不要动不动就把行侠仗义四个字挂在嘴上,那不会有好处的,世间不平的事多着呢,你能管得了多少?”赵羽飞到底年轻气盛,肝火旺,大声道:“阁下外表倒是一表非俗,说的话却是一派胡言。”中年人嘿嘿一声,摇手阻止他往下说,怪笑道:“你瞧,你又来了,你就听不得老实话,接受不了逆耳忠言。不错你到杭州必定是有为而来,人已经机警地发觉了杭州将有大事发生,咱们也由于一时弄不清你的底细,因此还不打算对你采取激烈行动,以免影响大局,不然你就活不到现在。”赵羽飞正想反驳,中年人摇摇手继续道:“不管你是不是同意在下的说法,但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以咱们的实力来说,对付你一个孤掌难鸣的外地人,可说易如反掌。今天你拦住我,是不是为了苏堤用法术掳劫吴瑶姑娘的事?”
对方主动提出来,反而令赵羽飞大感意外,更有措手不及的感觉。中年人已看出他的反应,笑笑又道:“你想想看,不管在下作了些什么不法的事,你凭什么插上一手管闲事?我可以否认一切,更可以振振有词反控你说疯话活见鬼。苦主吴瑶姑娘没提出控告,章二爷恐怕已经带了民壮到了桐卢,你能空说白话控告我用妖术公然掳劫?”赵羽飞忍不住抬手伸出,中年人却泰然道:“你如果妄想打主意先制住我,那才是世间最愚蠢最无聊的念头,即使你能制得住我,但你不敢,因为你不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赵羽飞总算抓住说话的机会了,哼了一声道:“你凭什么料定在下不敢?”中年人道:“很简单,阁下必定抓住行快仗义的招牌不放,强出头管闲事,你自己岂能违法犯纪胡作非为?你既没有抓住在下的罪证,又找不到苦主,我这里大叫一声强盗行凶,顷刻间,便可围上几十个看热闹的人,请教你是否肯与街坊见官?”赵羽飞一怔,他真没想到可能发生这种情势。中年人击中了他的痛处,淡淡一笑又道:“如果你不肯,你就成了当街打劫甚至闹市行凶的杀人逃犯。”赵羽飞心中知道理屈,口中却强硬地冷笑道:“胡说八道。”中年人得意地笑道:“不要嘴硬,你心里明白。我身上带了一百两银子,足以让官府先入为主认定你见财起意。就算你肯与在下见官吧,也算你可以找得到人证,在下同样可以与你周旋到底,舍命陪君子,打三、五年官司,这种现场无人当场揭发的官司,你想打赢,真得花无数精力,而且保输不赢,因为在下可以举出一百个证人,证明在下是清清白白,安份守己的水客,甚至可以证明那天在下不在杭州。”赵羽飞像是挨了当头一棒,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