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战斗……
如果知道对方如此强大，他们先前就不该那般无礼。
“尊敬的大人……”
冥神阿蒂斯在空间囚牢中躬身施礼，说道：“您的强大，折服了我们，获得了我们的尊敬。”
“请您接受我们深深的歉意，以及寻求合作的诚意。”
“歉意我没感觉到。”陈凡说道：“诚意更是一丝都无。”
冥神阿蒂斯：“……”
陈凡又说道：“我现在问你们话，乖乖回答。”
“回答如果让我不满意，我就宰了你们。”
冥神阿蒂斯和火神阿塔拉斯：“……”
陈凡说道：“第三宇宙像你们这种融合了两道法则的存在，有几位？”
冥神阿蒂斯立刻说道：“只有我们两人。”
“但是参透了一道法则的祖神，第三宇宙有四十九位。”
“参透了两道法则的祖神，第三宇宙有二十三位。”
“参透了三道法则的祖神，第三宇宙加上我们两人，一共有八位。”
周围一群祖神，都沉默了。
按照冥神阿蒂斯所说，陈凡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一方宇宙，是第七宇宙。
这第七宇宙，现在祖神的数量也不少，但和第三宇宙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而在陈凡归来之前，第七宇宙更是凄凄惨惨……
老魔龙被虚空污染，半死不活；
都天夜族大长老被虚空污染，彻底魔化，自我封印；
几个古老祖神，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陈凡沉默了片刻，说道：“虽然你也参透了空间法则，但仅凭你的空间法则，是不可能穿梭宇宙的……”
“你们是怎么从第三宇宙，跑到第七宇宙来的？”
冥神阿蒂斯手腕一翻，拿出来了一块三角形的黑石，说道：“我们是依靠这‘界石’，这是当年那位大人留下的，没有这界石，就算我们融合了三道法则，四道法则，也根本无法穿越宇宙。”
“还有这种东西？”陈凡说着，手一伸，探入了虚空禁锢凝聚的空间之中，将“界石”拿了出来。
很奇怪的感觉……
似曾相识。
这“界石”上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空间波动。
这种波动，陈凡感觉好像在断天魔刀上感应到过。
但是断天魔刀的铸造材料，应该是没有“界石”的。
当初的梦境非常的清晰，陈凡记得，天女是采集了无数颗恒星星核，才将断天魔刀铸造成功。
陈凡神色微微一动，又问道：“你们利用界石，去过其他宇宙吗？”
“去过。”冥神阿蒂斯乖乖说道：“我们去过第五宇宙。”
“但是我们的力量也太弱了……”
“我们第三宇宙所有祖神的力量合在一起，也才勉强进入了第五宇宙。”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