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常的感冒发烧便算了,可割腕,这不是件小事,想了几分钟后他忽然起身出去。</p>
他去哪儿,江谣一向是不屑过问的。</p>
听了她的话,贺敛怎么都不能放心,加之周存声跟赵宜媛的矛盾,闹不好两人还能离婚,到时周存声跟谢桑不是没有旧情复燃的可能。</p>
怎么说,也不能让周庭书这个小人趁火打劫。</p>
周庭书的情绪反反复复了许久。</p>
申嘉歆一直没敢告诉谢桑。</p>
直到那天晚上,她闻到极为浓重的血腥味,顺着味道,找到了在卧室割了腕,静静等待死亡的周庭书。</p>
这比以往每一次都要严重。</p>
申嘉歆手足无措,慌乱中将人送到医院急救,她只有谢桑可以求助,这才麻烦起了她。</p>
为了看管周庭书,云善那儿谢桑都顾不上。</p>
她面上是倦意,垂着眼睫,无奈的看着周庭书,他手腕上缠着很厚的纱布,差一点便救不过来,醒来后,也是什么都不愿意说。</p>
申嘉歆问起什么,他只木讷的重复着:“我做了错事,不应该活着。”</p>
所有人都以为他说的是陷害周存声,拆散他们的事,谢桑坐在他身边,温声劝慰,“那不是你做的,在我看来,你跟那个……不是同一个人。”</p>
周庭书迟钝的转动眼眸,“那还是我,桑桑,那还是我,我该死。”</p>
这个问题始终令人纠结。</p>
做错事的是周庭书,却又不是,他本性善良,那不是他的本意。</p>
谢桑劝得有些累了,“……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想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