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旗鼓的女人。</p>
谢桑要把话说绝了，就不能留余地，“之前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还能东山再起，现在呢？”</p>
又是这样的面孔和语气。</p>
精明又虚荣，像是在时刻计算着人心。</p>
“现在也可以。”</p>
为了她，他可以连自尊都不要。</p>
就算她真的是个精于算计的女人，他也只要她。</p>
谢桑没把他那点可怜兮兮的尊严放在心上，她又反问他，“算我求你了，放过我，行吗？”</p>
她竟然求着要跟他分开。</p>
周存声被击溃，谢桑身后，周庭书从容淡然地站着，很自信，笃定谢桑不会跟他走，再往后，申嘉歆靠在门口，眯眼笑着，像看戏似的，看着这一幕。</p>
而他在他们眼里。</p>
是可笑又可悲的小丑。</p>
那在谢桑眼里，他又是什么？</p>
这一切都变得陌生，人或是物，周存声气到快要发疯，眼里却是镇定，他觉得自己应该死了，死在阴冷的监狱里，死在每一次抢救的手术台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生生被糟蹋死。</p>
风吹得手指很凉，笑声也是。</p>
周存声冷笑一声，脚底虚浮，转身时险些摔倒，又自己站稳，一步一步，走出那里。</p>
他不管谢桑说得是真是假。</p>
她都不要他了。</p>
这是事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