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伤,就算给予最好的药,恐怕也痊愈不了,“我不太喜欢过生日。”</p>
“那不成。”</p>
谈老师站起来,要他多吃些睡过,又强硬道:“这是家里第一次给你过生日,不能随随便便的。”</p>
周庭书在谈家时,每逢过生日或过节日,都能收不少的礼金,比他工作下来一年的薪资都要高出许多。</p>
虽说他面上清贫,底子却不薄。</p>
到了周存声这儿。</p>
待遇更要优厚些。</p>
周存声生命里唯一那几次生日,是谢桑筹办的。</p>
可这次。</p>
谢桑没到。</p>
就算被簇拥着送上祝福,周存声也没高兴到哪里去,收到的礼物各个价值不菲,却比不上二十出头那年,谢桑亲手做的廉价小蛋糕。</p>
家族聚餐进行到后半程。</p>
周存声便感到筋疲力尽,轻咳了几声,谈老师关照地过来轻拍他的后背,询问着,“累了吗?”</p>
周存声摇摇头,还是给面子的继续下去。</p>
忍到了结束,送走宾客。</p>
总算能松口气。</p>
谈老师允许他自己回去,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给谢桑打去了电话。</p>
今天是他的生日。</p>
别人不记得,她该记得。</p>
可谢桑没接。</p>
她亲手挂断,并且打算再也不接起来。</p>
周存声的生日,也是周庭书的生日,他过生日的当天,谢桑在陪着申嘉歆给周庭书挑礼物。</p>
挂断电话。</p>
她驻足在商场的角落,又想哭又想笑,她年前许下的生日愿望,竟然阴差阳错的实现了。</p>
只可惜。</p>
她不在周存声身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