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戒指?”</p>
保姆是真的不知情,也想要帮周存声找到,只要他别再生气,“你跟宜媛的结婚戒指吗?是不是放在梳妆台里了?”</p>
在这个家里找谢桑送的戒指是不好的。</p>
周存声却顾不得那么多,“不是,放在黑色的盒子里,素圈的。”</p>
赵宜媛平复下心跳,装作若无其事的口吻,“这种小东西最容易丢了,是不是你放到哪里忘记了?”</p>
“我很少拿出来。”</p>
那戒指可以用来怀念,却也血淋淋的,沾着他断指的噩梦。</p>
周存声可以确定,是被人碰了,“放哪里去了?”</p>
这话不知是在问谁。</p>
保姆急得要哭出来,“存声,我真没瞧见什么戒指,你再想想……”</p>
“我不可能记错。”</p>
这话说得很平静。</p>
偏是这样的平静,所带来的麻烦便更加剧烈。</p>
门铃被按响,暂时将这场对质按下了暂停键,保姆去开门,看到谈老师,犹如看到救星一般。</p>
刚走进来,她便察觉这里的气氛冷峻。</p>
这全是由周存声引发。</p>
“这是怎么了?”</p>
赵宜媛擦干了手站过去,“妈,您怎么来了?”</p>
“我不能来吗?”这不是充满敌意的话,相反,谈老师说时还笑盈盈的,却像笑里藏刀,扎得赵宜媛满腹苦楚,“这是怎么了,让存声这个样子?”</p>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p>
保姆乐呵呵的圆场,“存声的东西不见了,等会儿我来给他找找。”</p>
因为谈老师的到来,这场审判还没开始便要结束,周存声沉下这口气,“没什么大事,您先坐。”</p>
“你过来。”</p>
谈老师坐下,对赵宜媛示好的态度不冷不热,她这趟来,只为看周存声,进来便瞧见他生着气,“受什么委屈了?”</p>
这像是哄小孩儿的语气,可周存声不是孩子了。</p>
“您坐,我有点累。”</p>
周存声冷淡下来,连自己的母亲都不屑招待。</p>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会给赵宜媛带来多大的麻烦。</p>
周存声进了房间,谈老师目光冷冽的掠过赵宜媛,“宜媛,你也进去休息,我跟你阿姨聊两句。”</p>
赵宜媛犹豫了下,却挨不住谈老师的警告,只得讪讪回去。</p>
“到底出了什么事?”</p>
谈老师知道周存声的性子,跟谢桑在一起时,波动的确多,可结婚后,极少发脾气,只因没了能让他情绪有所波动的人,突然有这么大火,一定不是小事。</p>
在保姆看来,这的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