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像是真的好了。</p>
周存声又怕是间接性的。</p>
这段时间他什么都依着她，她要去看云善，周存声亲自送她去，车接车送，不打扰她们相聚的时间。</p>
云善状态却还如往常，有些不好。</p>
谢桑问起来她却什么不说，这症状像是赵宝珠死前，有了教训，她便格外小心云善。</p>
云善一样担心她，问话斟酌着字句。</p>
“听说宝珠姐姐……”</p>
划在餐盘里的刀叉顿了下，谢桑低着头，沉默不语，云善更为谨慎，“我知道……我不问了。”</p>
“没事的。”</p>
谢桑努力维持正常，“是车祸，你听说了？”</p>
“事情挺大的，很难不知道。”</p>
包括死之前的那些流言，云善也是知道的，她有工作，没时间混迹在网络八卦中，但看一眼手机的时间还是有的。</p>
“不是什么好事。”</p>
谢桑的评价变淡，听不出什么来。</p>
云善开了车来，不用周存声送，他却有话要单独跟云善说，隔着车窗玻璃，他们面对面站着，周存声将手中的礼袋递给云善。</p>
他态度少有的谦和起来，“这个收着，之后桑桑再来……”</p>
“她状态没你说得那么差。”</p>
云善收下了他的贿赂礼，打开看了眼，眯眼笑起来，“不过还是谢谢表哥，我知道，多观察她，看她有没有异常，我懂。”</p>
“不止，她还很担心你。”</p>
“担心我什么？”</p>
看懂周存声的眼神，云善回过意来，“看来你说的没错，桑桑的确是因为这件事变得精神不好了，好端端的，我怎么会自杀？”</p>
难怪谢桑来得这么勤快。</p>
周存声扯动嘴角，笑是无奈的，“她之前看到你被欺负，以为你像赵宝珠那样有事瞒她。”</p>
“我是有，但还没有到要自杀的地步，”</p>
她的苦难无非就是不能像之前的云小姐一样随心所欲，踏入了社会，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仅此而已。</p>
赵宝珠则是另一码事。</p>
周存声闻言，默默点头。</p>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要告诉我，桑桑不能再经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了。”</p>
这些年谢桑身边的人挨个离去，如果云善再出什么事情，她是真的会崩溃。</p>
目光越过周存声，看向车里的谢桑，云善拍拍他的肩，“只要桑桑有你，就不会崩溃的，你对她真的很上心。”</p>
“她总哭，我实在没别的法子。”</p>
他淡笑着，“要请你帮帮忙。”</p>
云善晃了晃手里的礼物，“行啊，为了这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