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在糟蹋自己的人生，这也是赵芙最对不住她的地方，相比起这次发生的事情，比这更严重的都发生过，这也是他们都没放在心上的原因。</p>
赵芙缓缓摇着头，泪珠挂在眼角。</p>
“我实在没想到，她会这样。”</p>
谢桑问什么，她答什么，可还是有所隐瞒，还有些犹豫，“桑桑，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实在不要去招惹梁易那个人。”</p>
“为什么这么说？”</p>
“没有为什么。”</p>
这是她的忠告，可谢桑显然没有要听从的意思。</p>
跟赵芙的交流很短暂。</p>
有用的信息没有问出太多，唯一明白的只有一点——赵宝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去死。</p>
茶水换了一壶新沏的。</p>
茶杯也换了一套。</p>
周存声坐到谢桑刚坐过的位置，赵芙看他的眼神更加复杂，愧疚、疼惜，还是有些将他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可这样的情绪，实在太过虚伪。</p>
“她都问你什么了？”</p>
“……她问我宝珠以前的事情。”</p>
周存声像是头疼一般，他看不得谢桑这么折腾，“以后不用理会她，她就是内疚。”</p>
“其实……真的不用的。”</p>
赵芙闪烁其词，“你好好开导开导她，宝珠的死怪不了任何人，你们好好过日子，千万别再掺和这些事情了。”</p>
“好，这也是我希望的。”</p>
在她跟谢桑见面之前，周存声便捷足先登，跟她叮嘱了这些，要她劝这些，想要她放下。</p>
可如今看来，是不可能的了。</p>
因跟赵芙又见了一面。</p>
周存声在谢桑之后回去，她没有兴师问罪，什么都没有问，还从外带回了糖炒栗子，在等待的时间内一颗颗剥开，周存声步至客厅，便闻到了很重的栗子蛋糕的香气。</p>
谢桑戴着隔热手套走出来，“你去哪儿了，我刚烤好蛋糕，换了衣服来尝。”</p>
在外她是一副面孔，回到他身边，又是另一副面孔，周存声有些弄不懂，她究竟是想怎么样。</p>
坐到餐厅吧台。</p>
烤箱叮咚过，谢桑薄薄的抹了层奶油，蛋糕体内夹杂着碎碎的栗子颗粒，周存声是不喜欢甜食的，可谢桑喜欢鼓捣，他便给面子的尝一些，“出去一趟，就为了买栗子？”</p>
谢桑坐在他对面，期待着他能给出评价，开口先问的，却是这句，神色顿时黯淡了些。</p>
“那你呢？这么晚出去做什么？”</p>
他们并不算真正的夫妻，双方也有互相有所隐瞒。</p>
唯一能确认的是，不会害对方。</p>
口腔被蛋糕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