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探过头来,小声嘀咕道:“来是来了,不过人家身边有人陪着,郡城的大才子张定安。”“这是什么意思?”王阳眉头一皱。“还能是什么意思?”苏崇安嘴角一撇,似有不屑。“无外乎是警告我们,听曲看舞可以,想干别的是别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是那样的人吗?”王阳冷哼一声。“呃……我不知王兄是不是,但苏某确实是这种人。”苏崇安这般不要脸皮,也是让身边的两兄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做人要表里如一,这是家父的教诲。”“苏大人教的仁礼修身,怎么没见你学到。”三人插浑打擦,也举步上了二楼来。二楼人数不少,皆是县城的诸多“才子”,彼此都是熟人,片刻间已是与三人打成一片。众人虽说是才子,但其实真论起来学问也未必有多大,不过是仗着家世,比平常人多看了几本书罢了。言谈起来,吟诗作对没有多少,坊间的八卦谣言倒是不少。此时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众人也都熙熙攘攘,三五成群的围成一团,互相嬉戏着什么。“咦,这不是孙家的那位大才子吗?他今日怎么也出来了?”一位挨着栏杆的公子正探首看着外面的风景,突然发觉一个熟悉的身影,不仅脸色一讶,口中惊呼出声。“孙家也有才子吗?”郢县的孙家够资格的只有一家,就是这望月楼的主家。孙家豪富,背景也十分深厚,这人人皆知,但他们家以商贾起家,倒是没听说出现过什么大才子。“兄台有所不知,孙家前些年确实是有一位大才子,甚至在郡城都闯出不小的名号,不过后来听说被人在脑袋上来了一下子,自此他整个人就变得有些呆愣了。”“才子之名,也就因此渐渐没落了。”“那真是可惜!”那人遗憾的摇摇头,他们郢县好像还没出过能在郡城冒头的奇才。“诸位说的可是孙研孙子美吗?”一个如同黄莺般悦耳的声音从后方响起,回首望去,一位头戴薄纱的佳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厅内,悄然而立,静静的朝着众人看来。佳人身披一件雪纺披风,双腿修长,身姿婀娜,即使带着一袭头纱,仍旧能让人隐隐约约看到内里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和绝世的容颜。
若隐若现,最是勾人。在这佳人的身旁,还有一位英俊挺拔的男子,应该就是那位郡城来的才子张定安了。不过显然,众人此时已是把此人选择性的无视掉。“是若舞姑娘。”“若舞姑娘识的子美?”“两年前,若舞刚刚出阁,曾经有幸见过孙公子一面,孙公子的风度,当时可是让不少人为之心折。”“对了,不知能否请孙公子上来一叙?”这位来自梨园的若舞姑娘柔声开口,声音中却是带着股不易察觉的颤抖,似乎是心中十分激动,有些迫切的想见到来人。这种细微的情绪波动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只有在她身边的张定安略有疑惑的侧首看了她一眼。“既然若舞姑娘相邀,我等岂有拒绝的道理?小二,下楼请你们家的九公子上来一趟,不了,还是我自己去请吧!”孙家目前共有三房,孙研孙子美排行老九。王阳正想着如何在若舞面前出风头,此时正是一个机会。只见他急忙下了楼,片刻后就拉着一位神色略有慌乱的年轻人走了上来。见到来人,若舞姑娘的身子似乎微微一颤,也惹得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