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布匹，转身就跃出了院墙。院内假山已倒，碎石散落四周，石壁清泉分成四瓣，像是中间裂了一个大口子，而满园的花枝更惨，打眼一扫，没有一株留了全尸。“督主？真的放他走？我看他最后好像已经不行了？”一旁的修老板对着院落的惨状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确实，虽然陈子昂刚才的爆发让他心惊肉跳，但最后陈子昂双臂颤抖，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看上去确实已经不行了。“哇……”姬少钦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又是一口鲜血呛出。“我知道。”对着身后摆了摆手，姬少钦吐出这口血后，脸色倒是变得红润了许多。“那些解药并不是给他的，他也没有那个福分！”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他从怀里掏出一件洁白的纱巾，轻轻拭去嘴角的血迹。“我现在倒是真的有些后悔了，这般实力被东厂抛弃，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