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红痕,咬牙低吼道:
“太脏了!为什么偏偏不是你!我都这般自甘下贱的将身子送给你,你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凭什么!”
越说手上的力气越重,脖子和胸口的皮肤已经变得通红,隐隐还能看到红血丝,若是在继续下去,恐怕皮都会脱掉一层。
“文蝶!文蝶!贱人!”
想到文蝶那张脸,鲁芊芷越发激动,双手似发泄一半狠狠地拍打这浴桶中的洗澡水,一时间地上全都是四溅而出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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