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曼绮嘶了一声,吃痛的抽回手。
唐安然咬的很深,薛曼绮看着手腕上的血,皮笑肉不笑。
“你下嘴倒是狠。”
唐安然啐了一口,吐掉血味,反驳薛曼绮刚才的话:“你的奸计不会得逞的,还有,别碰我。”
薛曼绮咯咯笑了两声,“小宠物知道发狠了呢,有意思。”
她把手腕递到唐安然嘴边,眯着眼睛,“继续,你再咬一口我也不介意。”
唐安然皱眉:“薛曼绮,你真的是个**。”
“这是情趣。”薛曼绮笑盈盈的纠正她。
她转身,不知从哪找出一根皮鞭,“小宠物把主人咬伤了,主人该怎么惩罚你呢?”
看到鞭子,唐安然脑中嗡的一声。
虽然她态度强硬,理智上并不怕薛曼绮,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脑对疼痛的记忆印象太深,她下意识的往后靠,木椅吱嘎作响。
“我给你留下的印记,还在吧?我用鞭子的技术可是很好的,那些疤很难消掉。”
薛曼绮把鞭子对折,单手拿着,半俯下身,用鞭子突出的一端在她胸前流连。
“你和苏清祭做的时候,身上带着我留下的痕迹,想想都刺激。”
唐安然把头抵在椅背上,嘲讽道:“还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们没做过。”
“啧啧,那还真是可惜,没能让她看到我的杰作。”
薛曼绮装模作样的喟叹两声,兴奋道:“你说.....我再给你添点新的痕迹,苏清祭会不会心疼?会不会觉得你身上的一道道,是抽在了她自己身上?”
唐安然紧咬着牙,瞪着她。
她不知道薛曼绮为什么会有这种**的癖好,薛曼绮对她的身体没兴趣,四年前被她关在宾馆房间那些天,她被绑在架子上、绑在床上、绑在椅子上,毫无反抗的能力,但薛曼绮没碰过她,只是一遍一遍的用各种工具打她、在语言上羞辱她,**、小腹,这些位置越被她抽的血肉模糊她越亢奋、越激动,她的欲望就是虐待,血淋淋的伤痕让她欲罢不能。
“知道吗,我和苏清祭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她那孤高的性子,我见一次就不爽一次。你呢?我的小宠物,居然趁我不在,勾搭上了她,可真是让主人好寒心。”
“啪——”
唐安然耳边划过一声劲厉的鞭响,薛曼绮站在她面前,弯腰,靠近她,暧昧的轻吹了一口气,半眯着眼睛蛊惑。
“小宠物,叫我一声好主人,我从轻惩罚你。”
“你做梦。”
“呵。”
薛曼绮直起身,居高临下的轻笑:“果然,你还是这么有趣,永远都能激起我的雅兴。”
下午一点,苏宅,三辆黑色吉普依次驶入大门,如入无人之地。
前后车的车距仿佛经过严格的度量,低调而肃穆。
苏清祭的房门被敲响,有人推门进来。
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身材挺拔,穿着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