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啊，事情还没完呢，第二天，黄蕊的父母就出了车祸，父亲当场死亡，母亲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听说当天他们是打算去告御状的，结果路上就出事了，你说这能是巧合吗？”王大头说起来也是很气愤，看起来有点儿正义感的样子。
王崇捏着拳头，也很生气道：“官方的人不管吗？”
“怎么管？肇事的货车司机主动投案自首了，据说这司机是得了癌症，也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现在你明白其中的道理了吧？”
陈凡点了点头，道：“明白，收钱办事，杀人灭口。”
这种事情，陈凡自身都经历过，这个世界，有钱的确能够使鬼推磨，如果不能，那就是钱还不够。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了，自从黄蕊死后，枫林大厦便是每隔几天都有人跳楼，而且还是在同一个位置上，分毫不差。很多人说，这是黄蕊来复仇了，她鬼上身，带着人跳楼的。”
王大头说着，顿了顿，又道：“这事儿太邪乎，枫林大厦里的公司全吓跑了，也没有人敢再祖，没人了之后倒是安宁了几年，但是时不时的，还会有跳楼的事情发生。那些人要么是负责打扫的清洁工，要么就是管理这栋楼的。”
这件事情，听起来还挺玄乎的，最简单的就是，黄蕊化成了厉鬼，回来报复社会。
但是，陈凡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厉鬼，也是不敢在大白天现身的，更何况去鬼附身然后跳楼，今天的那个清洁工，可是在大早上出事的，天一亮，任何厉鬼都要潜伏下去，不可能再出来祸害人。
陈凡还在沉思的时候，林薇薇突然问道：“那杀人凶手呢？”
“你是说那男孩？”
收了钱，王大头明显客气了许多，道：“刚开始还好好的，后面枫林大厦跳楼闹鬼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就被家里人送出国了，听说还改成了外国籍。不过，他父母倒是还在安南，只是很少敢来枫林大厦这边。”
“那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头？”王崇连忙问道。
“这个，这个......”
王大头有些迟疑不定。
很显然，那人的背景后台太大，他就是个小保安，实在是不想给自己惹事。
叮！
就在这时，电梯到了，门自动打开，一个阴风冷嗖嗖的吹起来，王大头站在最前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道：“三位，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你们没什么事的话，千万别叫我啊，我先走了。”
说着，王大头便催促着要下去，等到陈凡三人一出电梯，他就连忙关了电梯门下楼了。
枫林大厦一共五十二层，而这里是第五十一层，五十二层就是楼顶了，电梯上不去，只能走一层楼梯。
到处黑漆漆的，因为常年闲置，楼道灯都是坏的，只有安全指示灯冒着幽幽的绿光。
“陈凡，这地方怎么这么瘆得慌？”王崇有些哆嗦，低声说道。
陈凡看了他一眼，不由得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