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真是太傻了，太笨了，到了那一刻，才发现，你竟已功力尽失……”东华**着白凤九的脸，看着她那苍苍白发，不禁呼吸一窒。
“一直都是我错了，天雷，断尾，闭关，功力尽失……”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你其实从一开始就料到了所有，对不对？”
“我是何等蠢笨啊，连你的本意都猜不到，又有何资格说喜欢你，有何资格啊……”那位远古神祇泫然欲泣，凄凄切切，却未能觉察到榻上少女那微微颤动的睫毛……
“东……华？”一只冰凉的手触上他的脸颊，东华一惊，猛然低下头，对上一张如迎春花般灿烂的笑脸，尽管面色苍白，却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
“小白！”他一把将白凤九拥入怀里，生怕一眨眼，她就又不见了。
“能再见到你，可真好啊……”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浓浓的鼻音像小勾子似的抓住了他的心。他心中泛酸，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让这个女孩，无论遇到什么事儿，都能如此平平淡淡，毫不在意呢……
“好了，别想了，不过是有一日，明白了许多事理，忽然长大了罢。”怀中人仿佛早已看破了自己的内心，轻声安慰着他。
“小白，能再见到你，真好……”
凤九一愣，哑然失笑，抱紧了东华，“我也这么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