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朝地上看了看，好在竹林里虽然昏暗，却也还能透些光下来，倒也如她所愿。
只不过这结果，还是叫她有些想不通了。
云湘有影子。
但她却又不是活人……
真是奇哉。
“怎么？秦大人，您不会还没给这位姑娘说说以前的事儿吧？”云湘此时看秦渊神魂不稳，更是笑得烂漫，“无妨无妨，云湘也知道您的脾性，既不愿说，那云湘代您说道说道便是。”
眼看秦渊脸色愈发苍白，清漓急忙又是一道禁言令朝她打过去，却被她挥挥手挡住了。
“姑娘想必还不知道秦大人的师门吧？那就有可说的了，当年秦大人啊……”云湘触了触那金色的仙障，指尖似乎被灼伤了，有些吃痛，索性顿了顿，饶有兴趣地用那空洞的眼窝盯着清漓给秦渊灌法力。
真的就是灌了。
但怎么会没用呢……
清漓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下有些慌乱，渡给秦渊的法力像是掉进了个无底洞一样，毫无反应。看着他的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力。
“我们秦大人啊，本是江南第一门凌云门的长老，可惜后来……”云湘兴致勃勃地在仙障外走来走去，也不恼，只是看着魂魄愈发脆弱的秦渊，讲得越来越起劲。
“够了！”清漓看她这般幸灾乐祸，实在是忍不住了，朝着她怒吼一声，“我不管你想做什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闭嘴！”
“哦……”云湘配合地住了嘴，却又马上问清漓，“姑娘啊，是这样么？”
“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